升腾于心灵里的永生(第四章)书屋的灵韵

陈旧得发黄的时代岁月，遥隔着时间长河的页页史册，流逝的已不在复返，过去的亦难于回归，惟有记忆的河流永不停息地昼夜鸣唱着人类曾经创造辉煌的、震撼天地泣鬼神的伟大奇迹。　　故乡故园是置于华夏人杰地灵的版图上的一个古老的农家院舍，上下五千年的华夏民族有着深厚浓重的文化底蕴，文明的国度、崇尚龙的文明民族、千万年来的代代虔诚淳朴的先民们，不厌其烦地演绎繁衍着龙的精英传人，中华民族在不断地强大宏盛中得以传承延续，生命质量亦在层层升华中不断地被逐级推向和刷新着历史史册的高峰，往昔之神话，今日之现实，浩瀚深邃的宇宙奥妙已被追逐长生的人类层层揭密和征服，华夏文化文明的灿烂瑰宝天人合一融合得几乎天衣无缝，无我而我，无为而为，青春永驻的梦想化作追逐长生的寿星，无不昭示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美丽华章呵。　　正如爷爷所说，来处来，去处去，生于然，归于然，冉冉缥缈矣。而追逐长生、青春永驻呢，亦如同饥来吃饭、困来睡觉呵，一切尽在自然而然中了然于然，然然无然矣。　　爷爷还说，一气长生，长生不老，不老人生，人生易老天难老，寥廓人寰追舜尧，顺成人，逆成仙，只在其中颠倒颠。　　爷爷的话，虽深奥玄妙，但与爷爷在同一间“长寿斋”书屋，同吃同睡同打坐同诵咒的愚孙儿来说，还是能心领神会其中的妙之又妙的呵！　　其实，爷爷的话没有一句无不是昭示着天地独立不改，周行不殆的潜在核理呀！　　诚然，爷爷“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以及“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其中蕴涵着奢望深远而又希冀兑现的哲理之辨证、哲学之人生、天地阴阳之互含互化以及人类如何逃避死亡和实现长生不老的饥渴欲念。莫不是爷爷的那间极富灵韵的“长寿斋”书屋，丰富充实和感韵善化着我们爷孙儿升腾于心灵里的永生，无时无刻无不在汹涌地狂奔。　　“天上一颗星，地上一颗丁。”爷爷说：“天地人之间其实存在着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机理玄奥哦！孙儿，你道为何？”　　我，我哑然。　　因为，愚孙智爷，岂有不哑然之理呢。　　爷爷的脸庞，犹如古老沧桑的华夏版图。我，凝眸觑看，愈久，愈觉其特像涵盖上下五千年的一部古老的天书。　　“你只有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事善能，动善时，即能不怨天尤人哟！”爷爷接着说：“只有夫唯不争，故无尤。”　　“哦，哦！”我边应边专注地恭听着。还是实话说了吧，当时我的真实表情呢，是地球人均可想象得见呵，用呆若木鸡来形容当不为过罢。　　“天长地久。”爷爷加重了些语气：“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爷爷的话，直震得我珍藏在胸腔里面的那颗幼嫩纯真的心加剧跳速，撼动不已。　　“人，作为人，尤其是生存于天地之间的人，确实应该遵循自然法则，流无不应地去效法天地，效法本应效法的潜在机缘和机律规则啊！”爷爷停顿了片刻，缓慢地温和了些语气，铿锵地说道：“青春永驻是梦么？追求长生是梦么？不错，现在看来焉能说它不是梦呢？可以后呢？将来呢？以后的以后呢？将来的将来呢？譬如人罢，我们说这个大善人是在说此话之前他的确是个大善人呵，可此话之后呢？即使是神仙亦真真的说不准啊！不是么？你想想看呵，就在我们说这个大善人时，他却不知何因杀人放火沦为了阶下囚，我们焉能说他仍旧是个大善人呢？因为，地球在转，社会在变，天地阴阳，互含互生，互幻互化，人在其中，焉能无梦无醒、无醒无梦呢？再者，早在两千年前的人类飞天，你敢说不是梦么？人类在不断地衍变进化中，神话的想象的以及当时认为极不可能实现的，很有极大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现实啊！故此，人类千万年来梦想的追逐的逃避死亡和长生不老终有一天会成为现实的！至于你的体质虽说当下多灾多舛，正如世间万物负阴抱阳冲气以为和，如是而已。”　　……　　爷爷的话，是读予孙儿听受的么？还是爷爷的自言自语呢？亦或兼而有之呢？反正爷爷就是爷爷，孙儿就是孙儿，有梦即梦，既醒不梦，不梦无梦，无梦无醒……呵，相反相成，流无不应，震撼触动亦好，感韵开悟亦罢，饥来总要吃饭，困来仍须睡觉，正如爷爷教授我如此这般地松静自然打坐、诵咒，咒曰：唵嘛呢叭咪吽阿唷哒哒唦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