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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会起名字

从每个宝宝降生起,或是在出生之前,父母辈的就开始劳心宝宝的名字。要带上吉祥的意思,贴合五行也不错,要不然都要吧。名字重要吗?重要,也不重要。它只是我们和别人区分开来的标志,不要为了起名的事上了和气,毕竟再好的名字都比不过一个和气美满的家庭。若是此生就如此了結,除了那縷不捨,再無其他。也算是還她的,此後兩不相欠。視線漸漸模糊,再次睜眼已然在黃泉地府裡了。果真是戰死了,那人居然說得分毫不離。如此想著,跟著轉生的長隊往前彳亍。不知挪了多久,我方才看清前面的物事。原是因著那孟婆湯所以才如此之慢。曾聽人說過這孟婆湯,一匙忘憂散魄散與一勺忘川水和勻,不知當真與否,此下可以親嘗此味。近了孟婆,卻忽地發現孟婆身旁立著個女子,面容姣好,然是低頭不語。「姓氏名甚?」「沈亦珩」話音剛落,那女子驚地驀然抬頭,「妳跟著她去吧」不等孟婆說罷,那女子竟是向前緊緊握住我的手,道「我們囬去吧,與衡」與衡?!我怎的就成了另一個人?待我回過神開始端詳眼前的女子時,她竟有點像榕兒。不等我說話,她牽著我的手腕顧自地走著。「阿衡,我這就帶你出去」「姑娘,在下名曰亦珩,再者在下不曾识得姑娘」她腳下一頓,似是長長舒了一口氣。回身與我面對著,双眸微爍,眼波流轉,「亦珩也好,與衡也罷,妳去到哪裡我都隨著」正欲作答,突地頭痛欲裂,天旋地轉,我再一次失去知覺。「唔嗯... ...」我努力睜開雙眼想要起身,卻發現頭腦暈漲。「你醒了... ...」我遲鈍地扭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疲憊不堪的面孔。「張... ...」我低聲喚著,忽覺不當便暗地自忖,自哂補充道「張將軍。」她不言語,面若冰霜。凝若羊脂般的毛巾在熱水中蒸騰,擰出的水流順著她手的縫隙滴答。我欲起身,此時清醒的我自知不該讓一位將軍為我服侍。「躺下。」她略微沙啞著嗓音命令道。「豈敢勞煩將軍。」我偏過頭不去看她。「我命令妳躺下。」她的聲音有些發抖。無視自己那滴血的內心,狠聲道「請將軍恕我不從軍令」想必她是一夜未曾合眼才疲憊成這樣。心無緣由地撕扯般的疼。「... ...阿珩,我求妳。」心猶如被狠狠地掄了一悶錘,自從我們分開後,再無人如此喚過我。「張,我可是你的俘虜,不值得妳如此對待。」「妳的確是我的俘虜,此生難逃我的魔掌。」紅燭照淚,兩相映。「恨我否?」「恨妳做甚?」「恨我當初棄妳而去」「確恨,至今猶有怨懟」「愛我否?」「無愛自是無恨」劫數未盡,前緣難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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